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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转帖]根

怀念我的一位老朋友●三明  吴洁
  记得童安格曾唱过一首《把根留住》,那首歌被尘封在一张封面旧得发黄的CD中,令人不禁想去追溯“根”的所在。
  一、怀旧
  勾起我最初怀旧情愫的其实是那首《梦回唐朝》,第一次听唐朝乐队演奏时,它的前奏,很难令我相信这是摇滚。
  也许,《梦回》的魅力,就在于它的前奏和那四句诗上。
  “轻柔,缥缈,有一种像在做梦,在梦中,走在空中,拨开前面挡住视线的白云,看见唐朝盛世的亭台楼阁的感觉”。念念不忘这首歌前奏给我的那种特别的感觉,我暂把这叫作“怀旧”。
  我的怀旧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情感,和时下青年人嘴里出现频率颇高的怀旧不同。
  站在春天的细雨中,则忆起鲁班造伞的激情与欣悦;立在夏日的骄阳下,就涌出“映日荷花别样红”的诗句;处在秋天清澈的天空下,则激动地想与古人辩驳“秋风扫落叶”的说法;拥在冬日的阳光里,就笑眯眯地说:“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?”对于过去、对于历史,我有着说不出的向往,对,也许就是向往!中国的四大发明,巴比伦的盛世与灭迹,印度神秘的宗教色彩,埃及的古代文明……这些历史的旧迹常常令我魂牵梦绕。
  我这样的一个人,在别人眼里也许只会被认为是一个十几岁爱幻想的小女孩。但真的,我一直执着地做我想做的事。也许围绕在我身旁的那些历史旧迹也放出了光吧,那些光和着我执着与自信的光,支持着我去追溯那个模糊而又清晰的概念,去探究心中所谓的“根”与“源”。长久以来,心中一直藏着对远古的爱恋,对开天辟地的向往,对书写光辉的渴望!!
  二、不恋旧
  在西方的星座宫学说里,我的太阳宫属于双子座,是一个集众矛盾与一体的星座。于是我静如处子,动如脱兔;我既怀旧,又不恋旧。
  恋旧是超脱了怀旧的另一种更彻底的情感,而我,也许还未能达到那种境界吧。我还是与所有人一样,喜欢明天的太阳,一如既往地相信“明天的太阳是新的”;喜欢这个现代社会的种种,比如电脑、上网,在那里,我可以不做我自己;我还喜欢骑快车,即使这很危险我也不常尝试,但偶尔启动我的爱车飘起来,就会感觉迎面的风是那么冰清爽洁、傲然不驯、桀骜锋利,仿佛只有这时,这个喧哗的城市才有那么一片宁静,这是那种超速感带来的超时空的宁静。我还很单纯,我还相信这个世界有许多真善美,等着我去发现,我还信誓旦旦地相信:“这个社会是一个砖窑,而我们正如砖坯,我们需要烈火的考验”如此之类的话。
  我怀旧又不恋旧,这叫我如何给自己定位呢?那我一直追寻的我的“根”在哪?
  三、我的根
  听着童安格富有磁性的歌声,揪了揪自己,笑了——是那种像旧时女子般腼腆而又不失现代女孩纯真的笑。也许应该不要那么在意自己的定位吧。正如一棵参天大树,许多人会认为根比较重要,但我不这样想。我认为根与枝叶一样重要。这又怎么比呢?没有根,则没有树;但没有枝叶,又何尝可以称之为树?估且先把自己比作一棵树吧,记住根的恩情,但并不缚束其中,而是让自己的枝叶向着蓝天——向着与根相反的方向,尽情地舒展,去完成绿枝的梦——“剪下天空的云彩作衣裳!”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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