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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hylaowen 时间: 2006-6-10 20:53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[watermark]这段情感埋藏在心底很多年了，最后选择再网络上和大家一起分享一段曾经……

　　面对高考，我和她都没有向对方表白，是友情？是爱意？说不清楚。只能说，在“高五”那样灰暗沉重的日子里，她曾是我心灵温暖的归宿。
　　——题记
　　
　　天，晴朗。
　　心，沉重。
　　一眼望不到头儿的路上，我背着包，慢慢地走着，有点沮丧，有点累。
　　思绪还定格在昨晚，老豆当着许多邻居的面狠狠地训我，仿佛一场噩梦，却使我明白：除了复读，别无选择！
　　走在路上，我也想了许多：复习就复习吧，既然只能这样，那就安心吧。
　　“笑天，来了。其实再复读一年，明年会考个更好的。既来之，则安之。”孔老师（外号“大王”，缘由：特立独行，自有一套，脾气火爆）见我，替我把东西拿下，“刚好，今天重新分班，一会儿到办公室拿资料。”大王指了一下我的教室，“我们班在那儿，”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好好干！”我笑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　　“高五”生活就这样开始了。
　　感觉还可以。第一节，数学。挺能进入状态的，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糟。相反，我觉得，“高五”似乎是命中注定的。
　　两天了，四周的人我全不认识，好像他们都不存在似的。作为一名“高五”的学生，任务早已烙入我的内心。使这样的我和以前大不一样，以前那个爱笑、爱交朋友的我已变成一个整天低着头郁闷的男生。
　　下课了，休息一会儿吧。坐在位置上，漫无目的地瞎瞅。哇：好个性的马裤—黄白绿的格子，哼，还敢穿拖鞋！这么拽呀！girl！
　　一星期过去了。
　　“各位，今天调位。大家先出去一下，听我点名，按次序入坐。”
　　“笑天！”“到！”我进去了。第四排，靠窗。
　　从初二到高三，由于海拔过高，总在后排坐。这下终于翻了身。我感到无比开心，左右看看，竟然发现前几天看到的“马裤”也坐在我边上，不过隔了一个人。但我是会在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光扫到她。
　　坐在一块儿，偶尔借笔一用，慢慢地熟悉了，才知道她是邻县的，叫洛。
　　星期六，我和同桌换了位，这下和“马裤”也是同桌了。她上课爱讲话，特别是和她那边儿的同桌，每当她和他说话时，我就觉得郁闷，除了影响听课外，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……
　　“哎，英语老师太菜了，水平那么低，还来教复读班。”她又在抱怨老师了。
　　“你自己努力呀，内因是你，不是老师。”我反驳。
　　“没有学不好的学生，只有教不好的老师。”她还狡辩。
　　“什么理论嘛！太倔了你，听课！”
　　有时，课堂上我会打瞌睡。这不，我又开始钓鱼了。
　　“Hi，你有没外号？”她猛地敲了我一下。
　　“外号？”我被惊醒，惺松着睡眼，“多啦，你呢？”
　　“没有啦。”她狡猾地一笑。
　　“哎，你平时不是总用那个‘流氓兔’图案的东西吗？喜欢‘mashimaro’吗？”
　　“废话！”
　　“那我就叫你‘流氓兔’喽！”我顺势叫了出来。
　　“不好听。”但她脸上没有反对的任何迹象。
　　“那你呢？”
　　“我？随便啦？”
　　“哪有叫‘随便’的，干脆叫‘bug’吧！”
　　“bug？小虫子呀！O—K—”
　　“嘻嘻。”她似乎有点得意，“听课！bug！”
　　“呵，copy的挺速度的嘛。”
　　“Justsoso.”相视而笑。
　　政治课。
　　老师上课总爱把圆圆的脑袋一伸一伸，并且两只手张开，前后晃动。我就美其名曰：乌龟。你看，你看，来了。
　　“这个民主共和制呀……”
　　不行了，上下眼皮总打架。
　　“bug，出个题目你猜。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，一只猪白天在山上玩，现在，要回去了。但必须过一个独木桥，桥架在两个峭壁间。这只猪300斤，但桥只能承受200斤，你知道猪是怎么过去的吗？”
　　“不知道。”我想了好久，没有答案。
　　“其实，那只猪也挺纳闷的，它也不知道。”她开始笑了。
　　“喔。”我点了点头，“啊，你在骂我呀，你这只坏兔子。”我也笑了。
　　和她坐在一块儿，我觉得学习起来特别轻松，掌握东西也快多了。我们平时侃的东西也很多：她爱吃糖葫芦，而我喜欢辣椒；她冬天一切都挺好，而我就惨了，特别是手，总是裂血口子；可每次谈及家人时，她只谈到她哥和她妈，从未提过她老豆。我当时就有一种预感，但我从未问过她。只是，在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帮她，无论学习上或是生活上。
　　数学课。
　　唉，又是圆锥曲线，头都大了。干脆，就在那儿转转笔，看看书。
　　“你干嘛呢？bug。”又被她发现了。
　　“圆锥曲线，我不感冒。”
　　“你不老是说什么‘一切都会变得很好，只要你愿意’吗？”
　　我无言以对，听课吧。
　　“你数学基础那么好，没勇气做圆锥曲线？你怕它干吗？”
　　“谁怕了？”分明是在维护男人的尊严。
　　“敢赌吗？资料上最后两道题，做出来的话，晚饭我请，否则，哼哼……”
　　“我请啦！”
　　“聪明！”她在我本上写下两个字。
　　其实，我知道她在为我鼓气，用激将法来提起我的勇气。那天，努力了一中午，晚饭她给请了。奇怪的是以后再遇到圆锥曲线之类的题时，不再头痛了。真要谢谢兔子。
　　星期了，兔子说来上学时，给我讲她的故事。谁知，她却在家打了两天点滴—感冒了。
　　“不好意思，bug！”她一脸歉意。
　　“又客气了。以后机会有的是，嗯哼？”
　　但我却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，我很想知道。
　　天有不测风云啊！
　　调位。
　　“第一排，方帆、义洛、启伟……”
　　完蛋！调开了！心一下子冷了许多。
　　我还在原位。一连好几天，都闷闷不乐的，心里特别空。但却不想去找兔子说说话。为了高考，同志仍需努力呀！虽然挺没劲儿的。直到那天中午……
　　我正在做作业。兔子跑到我桌前，递给我一张纸。抬头看看她，我脸上热乎乎的，心里也挺高兴。她看了我一眼，走了。
　　“Hi，bug呀，这么多天，你一句话都没有，不高兴吗？你就不怕以后见面没话说吗？所以在下—李义洛提议：以后，你把上课或下课想说的话写在字条上，给我，好吗？
　　兔子。”
　　何乐而不为呢？
　　说实话，看完后，我很激动。找了一个本子，在封面写下“casual（随便）”，奋笔疾书曰：
　　“提议，审议通过，我太愿意了。其实这几天心里很空，挺不好受的，但现在没事了。想和你说说话，但……以后，用本传书。OKEY?Lovelyrabbit。”
　　很快，她就回信了。让我快乐一点，虽然不在一起儿坐，还可以像以前那样，侃天南地北。还让我有空帮她复习数学，我当然一口应了。
　　学校开会，要我们去借新教材。还说没教材，不让上课。香蕉你个芭拉，我又不认识人，怎么借呀？
　　晚自习时，免子来信儿了：
　　“bug：
　　这星期天本不打算回去了，想给你讲讲mystories，也让你给我讲几道题。可你没教材，不过不用担心，我回去帮你借一套。
　　静候佳音。
　　兔子”
　　怎么说呢，真是太感动了。
　　“小兔子：
　　雪中送炭，解bug燃眉之急呀！怎么三科优(thankyou）呢？
　　bug”
　　星期天下午，在校园中碰到兔子。
　　“嗨，书在我那儿，吃过饭来取。”
　　“好。”我笑着应了一声，吃饭去了。
　　不知怎的，我发觉本子往返于我们之间的周期越来越长，而我却越来越注意她了。进教室时，总会不经意地向她位上瞟一眼。上课时，也会时不时地看她一下。除此，我还特别在意那个本子，总希望一进教室，本子就在我桌上等我。但让我惊喜的时候还是少，并且是那么少！
　　终于本子在等着我了。
　　“bug：
　　冬天，你手不是老冻吗？今天上街捎了一瓶护手霜，好好保护双手。
　　兔子”
　　信中，有个字涂了，费了好大劲儿，才看清是“买”—在“街”的后面。特意去买的，为什么要用“捎”呢？我似乎明白了点什么，但不敢确定。念头一转：朋友嘛，正常。
　　于是回信：谢谢细心的小兔子。
　　给她信的那一刻，觉得怪怪的。
　　不坐同桌后，找她侃过两次。一次是月考后，知道她考的不太好。随便一聊，11点了，楼管到教室催人时，我们不得不离开了。送她回宿舍后，我便回去睡觉了。
　　还有一次，心里特烦，想找她聊，但觉得挺别扭。最后，还是去了。她在做题。
　　“小兔子，做题呀。”费了很大劲儿才迸出这几个字。
　　她抬头笑了一下：“帮我看看，太难了。”
　　接过题目，画了一会儿，就如此这般地说了。说完后，便随便地聊，刚聊的起劲儿，她老乡就来叫她回去睡觉，无奈，只好回屋了，抽了一支烟，找老姚去了……
　　静下来想想，自从不坐同桌后，纸上交往有啥说啥，但平时碰面时，只打个招呼。以前总是开开玩笑，说笑一会儿，可现在呢，有时候连招呼也不打了，只她看看我，我看看她，难以启齿。想想觉得挺纳闷儿，好好的一个朋友，怎么会这样？
　　中午，吃过饭，去教室，老远就瞅桌上。“哎呀”本子在桌上。加快脚步，拿起来，端详了好一会儿，才打开：
　　“bug：
　　这个星期六下午，给你讲故事，好吗？
　　小兔子”
　　Certainly！Happy！为盼那一天到来，星期六下午，我在教室等了好长时间。兔子还没来，我只好到邻班看电视了。其实演的什么我全不知，时不时往走廊上瞟一眼，怎么还不来呢？喔，来了。我转过脸，不想让她看到我。唉，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和举动？天晓得。过了一会儿，我才进教室，坐在位上，瞟了兔子一眼，她趴在桌上。我觉得凳子上似乎有钉子似的，我就这么坐着。想去看看她怎么回事，可脚像粘在地上动弹不得。这种状态持续了好久。正在这时，老姚来叫我出去玩，在他喊我那一刻，兔子动了一下，想抬头，却没抬。我只好走了……
　　“bug：
　　对不起啦，下午又没有给你讲。本来要讲的，可心情不太好，不好意思。不要担心，现在没事了。
　　小兔子”
　　我回应：
　　“mashimarv：
　　没事就好。
　　下周该一练了，考试嘛，认真一点，检查自己一下，查缺补漏，考出水平！
　　bug”
　　每到大考前，我想有必要给她写一条条，一直坚持到高考，也算有点效果。
　　时间很快的。转眼间，寒假了。
　　寒假过后，显得非常紧，学习任务又大，每天都在题海中漂泊。而我呢，脑海中，她总是在那儿。并且还常常往她位上看，甚至她的声音都会引起我的注意。
　　其实，我也问过自己，这是怎么了？明明只想和她做好朋友而已，却为何变成这样子。当时，我真的不明白，为什么会特别在意兔子呢？喜欢她？爱她？不会的。认识她时，好朋友已在心中定位了。可这究意是什么？我和老姚、帅辉、三皮都说过了，告诉他们我的想法，征求他们的意思。可他们却和我开玩笑，都说我是花心大萝卜，最后一致认为自己的事儿，自己解决，让我找兔子说说。可我不知道兔子的感受，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打扰她。思考了好长时间，才决定：现在先安下心，等高考后，再向她说，或许会好些。
　　时间就这样过去，随着学习压力的不断加大，这种迷惑才慢慢地被稀释了，但还是特别注意她的一举一动。
　　“2月24日。”兔子的生日，我已经想了很长时间，送个礼物吧。“流氓兔”不错，但那几个伙计却不让。
　　“你们那么长时间都没说过话，突然送个东西，人家会不会乱想呢？”
　　还是免了吧。
　　写个纸条好了，反正也该二练了。正好那天过生日，二练前的晚上，帮她整完书，就把那个纸条放在桌上了。
　　体育课，想叫她打乒乓球，她却和同学去河边玩了。我打了一节乒乓球，打坏了两个球。下课回到教室，真累啊！低头整书，怎么有瓜子？三袋。“兔子的”第七感告诉我。心里感到一阵的窃喜。其实究意为什么高兴，我也说不清楚。
　　在剩下的一个月中，一天发几套题，差点儿在题海中淹死，但还是会时常瞟兔子一眼。
　　无意中和鹏聊天，扯到兔子身上。“哎，bug你知道不，兔子很小时，她爸就去世了。”我的头“嗡”地一声。
　　“其实我猜到了，原来和她同桌时，她从没提起过她爸。”
　　“我觉得她挺行的，那么坚强。当我从彦那儿知道后，我对她的看法就变了，真的。以后我们要多帮帮她。”鹏接着说。
　　我抽了口烟。
　　“我早就这样做了。”我心里说。
　　我决定要打破和兔子之间的沉默，和鹏提议：“我们一起吃饭去。你去叫红彦，我去叫兔子。”
　　分头行动。
　　叫兔子那一刻，以前的那种别扭全没有了，挺自然，心也舒服了许多。
　　6月6号，写了考试祝语送给兔子。那晚，我很快便睡着了。
　　6月7号，下午考完数学，觉得很失败。找到兔子，她说她想哭，我笑着拍拍胸脯：“趴这儿会舒服些。”回报我的是一记秀拳。
　　“都一样。水涨船高。考完了，别说了。晚上一块吃饭，等我。”我补充了一句。因为要试听耳机，所以我又从1楼跑到4楼，也没再和她说太多话。
　　吃完饭，她们说英语老师让女生回宿舍讲一点儿事。我和二黑只好先回屋了，听听歌。大约一个小时后，我们去找兔子出来聊聊，却找不到人，等了一会儿，心里特烦，买了包烟，一连抽了8根，还没等到，只好回去。洗了一下，便睡了。可能因为抽烟太多，头晕晕的，很快便睡着了。
　　6月8号，待综合考完后，提了一件啤酒，回屋。三个人吹干了。刚喝完，又来了一帮人，硬要再喝，又提了三件。我觉得很顺，喝完后，我要去找兔子，可他们不让去，说我喝高了，把我扔在床上，他们又去买酒，继续。我坐在床上，抽闷烟，直到倒在床上。
　　第二天，一早就醒了，头沉沉的。屋里已是一片狼籍。洗了个脸，收拾了一下，便出去转悠了。和三皮一块在湖边玩了一天。晚上又是烟、酒伺候。只不过又没有小兔子。她一个人在宿舍。当时，我不知道。我们那晚人又很多。兔子去找我，但看到人那么多，就走了，太喧闹了，她不喜欢。这些都是CC以后告诉我的。
　　10号，等化学考完。Saygoodbyetotheseniormiddleschool！我想刚好可以向兔子说一下这一年的感受。但从下午到晚上一直都没有找到她。一晚上往女宿跑了五六次都说她不在。一直到12点还没见人，只好回屋了。又是烟、酒。不知道几点才睡了。
　　第二天才知道，她和她后来的同桌—一只网虫，一起去上网了。我当时真的很吃惊，心里也特别堵的慌。找到那小子，想扁他一顿，被几个伙计给拦住了。只好问了问他，他说：本来兔子不想去，可他骗兔子说只是出去走走，兔子还是穿着拖鞋去的。
　　没法子，等吧。
　　晚上，兔子终于回来了，见到她后，我的心才平静下来。
　　“小兔子呀，你不知道，somebody担心死了，总往你们宿舍跑，你去哪儿了？”三皮和CC在一旁开玩笑。
　　那几天，我觉得太放纵自己了，或许是偌大的压力一下子没有了，人都堕落了，整天就是烟、酒，或许还有兔子的缘由吧。我问鹏，找兔子时，我该怎么说。
　　“算了吧，你还蒙在鼓里，人家和网虫已经谈上了。”鹏抽了口烟说。
　　“难道我是当局者迷吗？”我真的不信，凭直觉，她不会。三皮、CC都认为那是鹏一个人的臆断。
　　接下来的几天中，我们在一块报了志愿。之后，便陆续离校了，而我的感受却一直沉在心底。她走的那天，我去送她。上车前，我有好多话说，可车来了。最后，只勿勿地道了个别，答应给她写信……
　　暑假。家中。无聊。
　　整天在家翻以前的旧信件，还有兔子的几张小纸条。打电话，总找不到她。静下心，我给自己对兔子的感觉找了一个解释：她是那一年我心灵的归宿。但我不能确定事实是不是这样。
　　给她的信，构思了好长时间。信中，我向她述说了这一年思想的转变和对她的感受。
　　最后，我写道：
　　“小兔子，真的谢谢你。
　　谢谢你在‘高五’这样沉重的日子里，给我最温暖的回忆。”
　　收到通知书后，打电话给她，可她还是不在。难道是天意吗？
　　直到开学一个月，才知道，她在我们省上学。这还是四处打听才晓得的。令我惊奇的是，她居然打电话给我，聊了一会儿，或许是太激动了，不知道再说些什么，她也在沉默。我说有空再聊吧。挂了电话，又写了封短信：
　　“小兔子：
　　秋天来了，冬天近了。请让南飞的雁阵带来你远方的消息，因为我想知道，你在他乡还好吗？因为我想证明：我们那段真挚的感情不会因时间和空间的阻隔而冻结。冬天，不结冰！
　　bug”
　　很快，兔子回信了。
　　信封背面她画了一片树林，还有小鸟在自由飞翔，边上题词：
　　有一种快乐是不受地域限制的。
　　她的信，我掂量了许久，才拆开。
　　“bug：
　　没理由让我忘记你。
　　现在外面的阳光很灿烂，空气很新鲜，捧着你的信，就是幸福的定义。
　　我现在思想更充满骄傲，所有的失败感都让它见鬼去吧！我不允许任何思绪打乱我与你的交谈。
　　感动这个词是不能乱用的，所以我要告诉你，我一感动就会流泪，并且还要浪费很多手纸。因此，以后别让我太感动了。
　　……
　　你所有的感受，我当时或现在都能理解。不要说我吹的，一个女孩子的敏感度是不一样的。你的伟大，是因为你重新了解了你和我，我很高兴又重新得到了你这样的朋友。
　　现在不知你对新环境还适应吗？不知道你难受的时候，还有没有像我这样的女孩or男孩让你快乐。希望上帝再给你一个吧。
　　你这样的朋友，我愿意一辈子拥有。
　　小兔子”
　　
　　附页：
　　“bug:其实那天打电话，是想告诉你，收到你信时的高兴，可是只想听你说话，什么都说不成了，希望你理解我。
　　时间这东西很好，这药什么也比不上。不过，你要高兴。”
　　看完她的信，我觉得眼中似乎有明亮的液体在闪烁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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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 牧鱼 时间: 2006-6-10 21:28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哎，面对这样的话题，除了无奈还是无奈……
希望LZ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：）

作者: fmongl 时间: 2006-6-11 10:32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你比我幸运了,高考的时候感觉跟你一样,当时我愿意差一点的学校也和她一起,可她太"听父母的了"选了一个只有专科的城市..于是呼..后来她和我到了不同的城市,漫漫的少了联系,没有了后文.现在都已经淡漠了.....

作者: yuhuofei 时间: 2006-6-11 14:58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今生能够遇到这样的女孩子是你的幸运，好好把握住这份难得的友情。
就是再忙也要注意经常联系。
否则，就真如楼上所说“淡漠”了。

作者: hylaowen 时间: 2006-6-11 18:03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呵呵，谢谢关注。
现在，和小兔子关系挺好，真正做了好朋友。还有一个漂亮又懂得生活的老婆，满足了！

作者: hylaowen 时间: 2006-6-11 18:07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漂漂老婆

作者: fmongl 时间: 2006-6-11 22:35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???????怎么这么像呀????????????

作者: hylaowen 时间: 2006-6-12 19:53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呵呵，两张是一个人！

作者: fmongl 时间: 2006-6-12 20:58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呵呵,LZ 真幸福呀

作者: yuhuofei 时间: 2006-6-13 16:25 标题: [原创]那年，我们什么都没有说

好好享受幸福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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